圓夢北斗路正長
“京陽五月春光照,庭院花開早。八方來客為聯(lián)調,拂面微風,白發(fā)青絲笑……”寫著這首《虞美人——聯(lián)調小記》微微發(fā)黃的信紙,在王飛雪的檔案袋里已經珍藏了15年,這是1998年第一次星地對接現(xiàn)場一位科研人員的隨筆,它生動詮釋了北斗人無私奉獻的精神。
2000年,團隊研發(fā)北斗一號RDSS手持機,聯(lián)調房設在頂樓向陽的小房間里。因設備緊張,聯(lián)調只能輪班進行。倪少杰和另一個同事在中午12點以后的3個時段進行聯(lián)調。盛夏的長沙,溫度高達40余攝氏度。由于經費緊張,聯(lián)調房內沒裝空調,每次聯(lián)調過后,他們都如同蒸過桑拿,軍裝可以擰出水來。
在團隊的每間實驗室角落中,都擺放著折疊行軍床;一日三餐,都在實驗室吃盒飯;每個人的辦公桌下都備有行李箱,隨時準備出差。
超負荷的勞作,在北斗人身上留下了青春飛逝的鮮明印記:很多人30多歲,卻英年華發(fā)、提前謝頂。然而,北斗人樸實無華的奉獻精神卻從未斷代。
“忘我,還歸功于我們背后有更 忘我 的她們?!辈稍L中,博士生李蓬蓬眼角濕潤了。
今年春節(jié),是他和妻子于萍新婚后第一個寒假。小于買好了2月4日的回鄉(xiāng)車票。臨行前,由于項目需要,李蓬蓬不得不推遲探家。得此消息,善解人意的小于退票后又重排長隊買票……
“老公,我理解你。”望著淚光閃閃卻面帶微笑的妻子,李蓬蓬幸福地哭了。
2009年,北斗二代導航衛(wèi)星二期工程期間,一個由歐洲航空航天局專家領銜的代表團飛抵北京,代表歐盟的伽利略衛(wèi)星導航系統(tǒng)要求與北斗系統(tǒng)展開爭議已久的頻率談判。
艱苦卓絕的拉鋸式談判一直持續(xù)了3年。在此期間,國防科大北斗人刻苦攻關,探索出了一套創(chuàng)新的信號調制理論并申請了專利,為保護國家“電磁領土”提供了技術利劍。
會后,一位歐洲專家私下詢問:“在歐洲,科研學者待遇豐厚,很多人有名車、莊園。你們這么拼,能得多少錢?”莊釗文教授意味深長地回答:“國情不同。我們姓 國 姓 軍 ,而不姓 私 不姓 錢 。對祖國的忠誠,是推動我們永不止步的最強引擎!”
如今,北斗夢已然凝聚成這個團隊響徹云霄的堅定誓言——
“用技術推動北斗成為世界最先進的衛(wèi)星導航系統(tǒng)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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